花80萬,買一輛國產電動汽車的人們。

在很多人看來,選擇它,像是一場「冒險」。

為什麼要花如此高昂的價格買一輛國產的電動汽車呢?但是,這些極富想象力和創造力的車主們,卻認為這更是探索一場全新的生命體驗。

文|許言

編輯|金石

1

陳凱的童年與許多孩子不一樣。

別人的玩具都是父母買來的,他的玩物幾乎靠自己造。

小學二年級,他自己紮了一隻風箏,沒有任何大人幫忙,風箏飛上了天。

媽媽從工廠帶回一塊泡沫,他用小刀一點一點切割,變成一艘小船。

在雜志上看到一輛水陸兩用汽車的制作方法,他立刻打開床底下的寶箱——那個寶箱全是「破爛玩意兒」,從各種舊物取下的零件、廢材料,憑著自己的想象力,他造出一輛小車,還真能在水裡行駛。

幾十年過去了,他依舊認為這是人生做的第一個有意思的小玩意兒。

上了大學,他最喜歡研究數碼產品和電腦DIY,像追風一樣追它們,有段時間恨不得賺來的零花錢都花在這裡。

推動他的是一種敏感,一種天賦,一種對新事物、對未知世界的本能好奇。

這種本能和探索力,一直延續到了他的職業道路。

中科院研究生畢業後,光學專業的陳凱沒有選擇科研,也沒有從事相關行業,而是去了一家著名的電梯公司。

比起順理成章,他更願意去產品的內部看一看,看看一個優秀的工業品是如何被制造的?他不僅研究,還發明,那些年他的專利申請量比別人多得多。

花80萬,買一輛國產電動汽車的人們。

整個集團隻有他來自光學專業,公司組建LED照明公司,自然找到他牽頭。

後來,他想要往前再走一步,試一試,找了一些好朋友組建了自己的公司,名叫華普永明。

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在中國照明行業啟動一個全新的商業運作模式,集中研發與制造,放棄銷售,將最後一步交給更專業的人。

當時的LED行業,研發、制造與銷售難以割裂,傳統的商業模式深深紮根於此,陳凱不擔心,他覺得隻有不畏懼挑戰,迅速找準賽道,才可能打破天花板。

「我總說,我們是大家的研發團隊,行業的制造工廠,我們將產品分享給行業,讓行業推廣我們的產品。

」他巧妙地將曾經的對手變成了客戶,競爭變成了合作,幾年內,華普永明的出貨量到達了全國第一。

2017年左右,行業深度洗牌,華普永明成為潮水退去時,沙灘上最耀眼的那一個貝殼。

當別人開始學習他們時,陳凱再次回到了品牌概念,想要打造民族第一品牌。

更讓他驕傲的是,目前全球第一照明品牌飛利浦將他們當做中國市場專業照明的第一大競爭對手,他覺得那是一種認可。

他想真正地走出去,讓世界看到中國照明的實力。

多年前,公司產品正在打入巴西市場,如何讓地球另一端的南美人接受來自東方的照明產品成為最大的難題。

熱帶雨林氣候使得當地多雨、高溫、悶熱,電燈漏電短路是常有的事兒。

陳凱將所有產品安置在魚缸之中,每次展示帶著魚缸就行。

連魚缸都扛得住,魚兒還可以自由遊動,說明產品防護能力之高。

小小的技巧打開了南美市場的大門。

這些是外在的表現,陳凱說,新興照明時代的來臨,提升光效、節能減排是更為重要的事情。

全球路燈節能率遠遠低於20%,中國還有很多地方處於30%,未來他希望能夠用自己的發明,打破這一技術壁壘,讓所有路燈的節能率提升到70%。

他內心還是童年時的自己,執著於發明創造,熱衷於新事物。

直到今天,華普永明專利申請的速度還能保持在一周一項以上。

「創新是深入骨髓的一種特質。

」陳凱說。

現在,北京市區、杭州星河路隧道、G20杭州峰會、新加坡樟宜機場、巴西23英裡大道、烏克蘭加油站、西班牙哈恩、日本北海道高爾夫球場、澳大利亞網球場、沙特國城區……世界各地都擁有來自華普永明的光,他希望能夠走得更廣,從東方大地出發,照亮世界大大小小的角落。

2

姑姑的畫室裡什麼都有——海豚漂浮在空中,地表之下矗立幾株仙人掌,摩天輪是橙紅柿子做的,鞋子像船舶能夠航行,一隻長頸鹿在教授音樂課。

不論多稀奇古怪,漫無邊際的想象,在姑姑這裡都可以實現。

她總是說,「真好呀!」「畫畫看吧!」「誰說太陽不能是綠色的呢?」

上海姑娘Vanessa是畫室的主理人,也是大家口中的姑姑。

幾年前,她在上海辦了一間畫室,不叫姐姐藝術,也不叫Vanessa藝術,叫姑姑藝術。

她覺得這稱呼親切,不那麼疏離,又區別於父母角色。

看著孩子們,她總會想起自己的童年,一個不那麼天馬行空的童年。

幼兒園路過興趣班,看見畫板走不動道了,覺得那裡無限大,纏著媽媽要學畫畫。

4歲開始習畫,國畫、素描、水彩、油畫、蠟筆畫、水粉畫,幾乎所有畫種她都觸及過。

隻是,在這些年中,她的想象力一點一點被磨損——大部分時間都在臨摹,在復制別人的想象力。

她控筆能力強,又有些靈氣,老師給出一張畫作,她總是完成得很好,很像,很準確。

然而,她很少自己創作過,也不太會思考在一張白紙上,沒有參照物,能做些什麼?畢業找工作,她驚覺自己是一個那麼沒有創造力的人。

重新點燃4歲時她對世界的好奇,源起無意走入藝術品行業,成為藝術品經紀人。

這是一份需要足夠準確判斷力和眼光的工作,遊走在藝術家與收藏者之間,挑選出真正值得留存的作品。

有段時間,她日日夜夜浸泡在各種展之中,藝術品本身就是她認識世界的方式。

她說,當汲取足夠多的養分,想象力自然就生長起來了。

那段時間,她也在朋友的教育培訓機構幫忙,教小朋友畫畫。

她和別的老師不同,很多時間她都是在觀察孩子,有的孩子會把東西畫得很小,有的孩子總是站在角落裡,有的孩子不開心會鉆在桌子下,有的孩子總是停不下腳步,有的孩子會很大聲地表達自己,她發現,「孩子們是有不同形狀的。

」她想保護這種形狀,而不是把他們塑造成一模一樣的圓形、方形和三角形。

有了自我的經歷,她很註重孩子們天性的呵護。

她很少規定某個主題,也不會讓孩子一定要按照某種想法創作,給他們一張畫佈,讓他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有一次,她讓孩子們畫一輛車,一輛他們喜歡的車。

孩子們的想象力是豐富的:在深海之中的車,旁邊開滿了向日葵;像蝸牛殼一樣的汽車行駛在巖漿上;汽車長出了蹼,和魚兒一起遊泳;汽車裡有無數隻小象。

不僅如此,在這裡,刷子、紙盒、紐扣、樹葉、貝殼、牛仔褲,都是創作素材。

自我介紹時,她會稱自己是一名藝術療愈師,用藝術的方式療育、撫慰那些不太受關注,不太被認可,不太被允許「天馬行空」的孩子。

她說,不想做一個躺平的青年人。

每天,她還想做新的挑戰,新的突破,未來,Vanessa也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幫助更多的人。

譬如,她希望自己的藝術療愈能夠走進自閉症群體,讓想象的力量走得更遠,更長久一些。

先生Josh和她一樣,都不想停留在舒適圈,想要有點新的、意想不到的生活方式。

如果說,Vanessa用藝術拒絕躺平,那麼Josh則在用運動體驗世界。

十年前,他開始玩飛盤,一個很小眾的運動項目。

那時他還是個咖啡店的老板,飛盤隻是業餘愛好,他的家庭與Vanessa一樣,藝術氛圍濃厚,父母認為他終究要走藝術之路。

他不這麼想,他覺得穩妥不是人生的終極意義,做自己喜歡的,想要的更為重要。

他喜歡飛盤滑行,會仔細觀察每一次飛行的軌跡。

他說,飛盤不像球類,它在空中滑行的時間很長,很緩慢,甚至足夠一個人發會兒呆。

獲取快樂的門檻也很低,隻是拿著飛盤,兩個人,找個公園,就可以享受一段美好的時光。

如果人多一些,它又擁有了社交屬性,打破隔閡,讓更多人走出來,認識彼此。

Josh的社群名叫Gravity ,他希望能夠把向上、熱情、充滿朝氣的人群吸引在一起。

盡管他是中國國青隊的教練,可他不認為這是一項隻屬於競技的運動,它更屬於大眾,屬於愛自由,愛生活的青年人。

夫妻倆從事的事業不同,但他們覺得彼此是一樣的人,不懼未知,對新鮮事物充滿激情,熱衷探索新的領域。

一個用想象力創造世界,一個用飛盤拋出新弧線。

有時,他們會開車到郊外,停在一個公園或者廣闊的草坪邊,Josh帶著學員們拋飛盤,Vanessa也會加入,累了就坐在車裡看電影望風景,她覺得那一刻色彩和自然包裹著他們。

3

16歲時,江西九江小夥徐根艷可能不會想到,自己會與皮膚打一輩子的交道。

當時,他還在部隊參軍,身體糟糕,總是生病,領導說,不如學醫吧,先把自己治好,然後醫治別人。

1992年,軍校畢業後,20歲的徐根艷直接進入青藏高原腹地格爾木市,在青藏線軍隊衛生隊工作。

那是很寂寥的一段時光。

徐根艷在青藏線上工作的地方,藏羚羊在奔跑,無邊無際的山脈和天空下,好像隻有他自己。

很長時間,除了戰友和病人,他看不見任何其他人。

從格爾木到拉薩,每天有大量的物資在青藏公路上運輸,幾千公裡的無人區,隻有零星的衛生隊駐紮。

送來的病人嚴重程度超乎想象,高原肺水腫人說沒就沒了,每一天都有慘不忍睹的車禍發生,還有一些徒步進藏的挑戰者們,半途倒在了路上。

有段時間,他覺得自己是最接近死神的人。

苦寒之地,他覺得人類和生命都異常渺小,異常脆弱。

也是因為如此,他似乎比誰都願意忍耐,願意等待。

高原皮研所的經歷讓他開始對人的皮膚、人的容貌產生了興趣。

從高原離開後,他在青海當地部隊醫院做了幾年一線皮膚科醫生,2000年,赴日留學,三年後取得了橫濱大學醫學部皮膚病理生理學博士學位,又回到國內工作。

2012年開始,中國人對美容整形的需求爆發式的增長,很多人選擇去韓國進行手術,出現了大量的跨國美容維權或失敗案例。

徐根艷也在整形浪潮中經歷這一切,不同的是,他做的更多是修復。

看到一些患者的面容,他覺得遺憾,作為皮膚科醫生,他認為美應該是健康的,也應該是適合自己的。

那是徐根艷事業最艱難的時刻。

他在廣州投資了一個實驗室,專門培養人體幹細胞。

每年,他全國各地跑,做修復手術能賺兩三百萬,回到廣州,幾百萬他全數投進了自己的實驗室。

家人不理解,為什麼賺的錢不留著,要去養一些沒用的小細胞。

對徐根艷來說,那些細胞就是他的寵物,他常和別人開玩笑,「你們養小動物,我養細胞嘛 ,我掙錢就是為了它。

」呵護這些小生命需要極度嚴苛的環境指標,實驗室不能有任何細菌,空氣中的塵埃不能高於每立方一百個,24小時給它們供氧,進口的培養液一升幾萬元。

養這些小細胞,是為了他更好地研究人體,研究如何幫助人健康地變美。

有十年時間,他幾乎沒有存款,同行賺了錢都買了車,買了房,隻有他,還是一個癡迷於養細胞的整形科醫生。

隻有他知道,等待是值得的,忍耐、恒久、專註對於一個行業才是核心的競爭力。

在他看來,一個好的企業最重要的是在漫長的歲月中,堅持自我,堅守底線。

現在,他還會投入大量成本在科研方面,他說,像養育孩子,盡心盡力培養它,愛護它,而不是生病了就舍棄它。

「沒有科研,企業就沒有靈魂,沒有辦法為社會提供價值。

一個人在世上,要有一定的社會責任。

」徐根艷說。

十年的堅守,他提出的「要活膚不要護膚」等理念在業內引起了廣泛的影響,幫助皮膚活起來的東西就是陪伴他十年的小細胞。

十幾年來,他發現了人們對美的追求在發生變化。

過去,人們更想做治療,想讓臉上的一顆小痘痘消失,後來,人們往前走了,想要追求美,追求一個更好的自己。

現在,人們想要的是一種安全的,健康的美。

如果說,他還有什麼夢想,徐根艷說,他想成為一個「無藥醫生」。

盡可能不用藥物治療人,而是通過研究患者身上的細胞,治愈他。

聽起來是天方夜譚,也有同行笑他做白日夢,徐根艷也不在意,總是要往前邁一步,做做白日夢有什麼不好呢。

他覺得,青藏高原上,他是太平間門口的守衛者,不讓人走向死亡,現在,他想做醫院門口的保安,盡可能不讓人們進醫院。

「這個世界上一定要有人去敢於創新,敢於嘗試新鮮,不要出來一個東西都在觀望,如果所有的人都在觀望,這個世界不會往前走的。

4

視頻接通時,90後企業家韓文正在鼓弄他的書櫃,書櫃最顯眼的地方有滿滿一排的汽車模型。

從小他就喜歡這些東西,細細琢磨每個車模的零件,翻來覆去研究這些汽車都是怎麼造出來的。

現在,他實現了兒時夢想,在一家重型卡車自動駕駛行業的領軍企業擔任首席財務官。

為什麼進入了一個少數人選擇的行業,他第一個回答是,「要做別人沒做過的事情。

他喜歡挑戰難。

他覺得正因為一件事情足夠難,才足夠有吸引力。

韓文說,國民GDP的8%都花在運輸這件事情上,而有一半需要依靠大卡車運輸。

相當於買一件100塊的東西,其中,4塊錢都付給了一輛卡車和相關成本。

研發自動駕駛系統和技術,不僅可以改善司機的工作環境,大大減少工作的強度,還可以守護道路安全,守護地球資源。

韓文認為,距離汽車安全帶的發明已經過去了六十年,他們希望自動駕駛技術變成下一個「安全帶」。

他不想說自己在進行瘋狂的冒險,而是盡可能用靠譜的方式去冒險。

他總是願意嘗試新的東西。

小學時候,他常常請假跟著媽媽出差,全國各地跑。

初一那年,他自己報名參加夏令營去美國,想看看到底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高中成績名列前茅,但他決定從理科重點班離開,出國讀書。

斯坦福金融學畢業後,又回國選擇了卡車行業。

但是,要談起自己做得最酷的一件小事,韓文認為,應該是在西班牙交換留學時,和馬德裡當地的西班牙人一起學習法語。

他用法語向西班牙人解釋,自己如何從中國到美國讀書,又怎麼到達了馬德裡,又為什麼和他們一起學習法語。

他覺得很過癮,認為這是一件少數人掌握的技能,後來他面對投資人做的也是這樣的「翻譯」工作,用普通人能聽懂的語言解釋一個全新的技術。

他好像一直在面臨挑戰,卻不害怕挑戰。

他也有過焦慮、躊躇的時刻,但幾乎一閃而過,更多是享受那種挑戰帶來的迷人瞬間。

最近,身處上海的韓文又陷入了不確定,工作和生活都有需要重新調整的地方。

每次遇到變化,他說,自己想的更多是適應它。

20歲後的人生,他一直變換不同國家、地域和環境,這樣的成長經歷,也給了他面對巨大困難的勇氣。

看起來,韓文與Vanessa夫妻、陳凱、徐根艷都身處不同領域,人生經歷迥異,性格也大相徑庭。

事實上,他們在某一部分極其相似,他們在人生的不同節點都選擇了一條少數人走過的路,並且不顧外界的評斷,勇敢地、毫無猶豫地走下去。

形容自己時,他們也意外使用了一些很相近的詞匯,「挑戰」、「冒險」、「嘗試」、「突破」、「與眾不同」。

也因為如此,他們在不同時機,不同情境下,選擇成為了華人運通旗下的豪華智能純電動汽車高合HiPhi X的車主。

這是全球第一款可進化超跑SUV,也是目前最貴的國產電動車,被業內稱為「國產電動車天花板」。

高合HiPhi X有著創新設計的展翼門,搭載的可進化自定義數字燈光系統具備行人追蹤提示和行人引導讓行等人性化設置,圖形化開發工具HiPhi Play能夠創造許多自定義的用車場景,一鍵輕松調用多項功能,帶來科技豪華的全新用車體驗。

在很多人看來,選擇它,像是一場「冒險」。

為什麼要花如此高昂的價格買一輛國產的電動汽車呢?但是,這些極富想象力和創造力的車主們,卻認為這更是探索一場全新的生命體驗。

幾乎每一個高合HiPhi X車主都會遇到好奇的路人,人們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來。

有天,徐根艷開車帶著家人出遊,發現後面有一輛車總是跟著他。

孩子很緊張,問徐根艷,爸爸你沒得罪什麼人吧?他停下來,後面的車主走上前敲玻璃,開口第一句說,這是什麼車啊?他解釋,這是高合HiPhi X。

對方問,進口的?他說,不,國產的。

對方很訝異,原來國產車可以做成這樣了嗎?徐根艷笑了,你得相信我們的技術呀。

還有來自孩子們的贊許。

Vanessa的車總是停在學校附近,常有小朋友路過,對這車上下打量,「這車真漂亮啊。

」「爸爸,這是什麼?」Vanessa覺得,孩子們不會說謊,他們喜歡就是真的喜歡,他們對世界有著最敏銳的感知力。

18歲時,Vanessa開始學開車,人生第一輛汽車就是大車。

為了教她倒車入庫,爸爸畫了一個很小很小的車位,她也不害怕,一下子就停穩了。

她記得爸爸那時候說了六個字,「往前開,沒什麼。

這句話她一直記得,往前開,沒什麼,不要恐懼未知,也不要害怕前方。

遇見高合HiPhi X之前,她沒有想過換車,油車開得很順手了。

有天,先生發了一輛車的圖片來,她覺得那就是自己想要的,試駕的時候,她覺得又找到了那種掌控感。

尤其是它的避震功能,她形容,遇到顛簸的路面,像小船在波浪裡蕩了一下,很柔和,很舒服。

講述乘車體驗時,韓文說,在這裡每一個家庭成員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角落——爸爸媽媽喜歡坐在中間,享受按摩椅功能。

妻子著迷於大屏幕的電影,他就坐在旁邊陪著她。

狗狗躺在第三排的中部,貓則最愛臥在司機與副駕之間,盯著屏幕,看看電影。

陳凱是第一輛四座高合HiPhi X的車主,他第一次在展廳看見它,就覺得外觀非常酷。

更令他驚訝的是車輛的內飾細膩的程度。

因為工作原因,他常需要長時間乘坐汽車,往往中途他的腰部就承受不住。

隻有這輛車的車座,恰恰好抵住了他的腰椎,幫助他非常舒適地度過每一段長途旅程。

他甚至在高合的車展展臺充當起「推廣大使」,在2021年推薦身邊6位朋友都加入了車友隊伍。

作為制造業的創業者,他說自己看一眼,就知道產品是不是用心做的。

韓文也提到了相同的感受,購買高合HiPhi X之前,妻子還是有些猶豫的,一個未知的,新的品牌到底能不能行。

為此,韓文研究分析了每一個零部件的供應商,包括它的剎車系統、制動系統、控制系統、底盤系統,研究一圈後,他對妻子說,這車可以買。

有意思的是,他還在上海車友會裡遇見了在美國的高中同學。

他們已經16年沒有相見了。

提車之前,徐根艷去了一趟高合在鹽城的城市精品工廠,他認為那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黑燈工廠」,前期全機械化的生產過程讓他驚訝,他甚至認為超越了在歐洲參觀過的世界頂級車企的工廠。

他認為,選擇高合HiPhi X的人,都是一群願意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平時,他是一個不買名牌和奢侈品的人,不是經濟條件不允許,而是他覺得沒必要。

這一次,他花大價錢選擇了高合HiPhi X,家人都覺得很驚訝。

他認為自己不是選擇了高價之物,而是選擇了創新之物。

高合喜歡將車主們稱為「破曉者」,他們是天還未全亮時,勇敢走出去的人。

無論在職業還是生活中,他們都渴望探索,渴望自由,甚至用自己的經歷、行動和生命去創造一些新的價值。

無論是制造行業的領軍人物,還是新興行業的創業者,車主的人生信條也代表著高合的品牌精神。

他們充滿活力,用一種獨特的,巨大的,源源不斷的能量感染周圍的人,同時,堅守自己的責任,不急不躁,一步步走到頂端。

為了講述自己選擇高合HiPhi X的原因,韓文提起了他在國內外為重卡自動駕駛尋找投資的經歷。

2019年,為了能夠找到信任這項全新技術的投資人,半年內他拜訪了108個投資人,敲了108次門,被其中105個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很簡單,都是沒想好。

韓文覺得很有意思,「沒想好」不代表他們覺得這事兒不靠譜,而是還在猶豫,還在觀望,就像很多人面對一個全新的產品不敢向前是一樣的。

但,這並不代表人們不會邁步,隻不過需要一些喜歡創造,追求新事物的人在前面不斷挑戰、不斷探索、不斷開拓。

韓文說,「人的本性喜歡重復一樣的事情,這很安全,這也是人類在荒野得以幸存的原因。

但人類的進化與進步,是因為有一小部分人始終願意嘗試、願意挑戰新的東西。

我想成為那一小部分人。